着。
在这个年代,超过二十岁还没嫁人就属于晚婚了。
“对了,不跟你们闹了,咱们今年发的那批处理布让我给卖了点,就是价钱有点低,
不过都是大红色也不好卖,就当我苏星若欠大家一个人情,等布全卖出去,我请大家吃饭哈!”
苏星若大手一挥,其余人也跟着应和起来。
陆星河知道的他家亲戚在棉纺厂当领导其实都说低了。
她大爷可是棉纺厂正经的一把手。
而她凭借着从小当孩子王的习性,早就成了工友们的头头。
棉纺厂处理布的倒卖,瑕疵布的黑市销售,全都是她带头干的。
而她也只是在中间赚一点零花钱,何乐而不为呢。
八点一过。
陆星河两人准时到达棉纺厂。
而当那一道倩影,就跟个大老爷们似的,直接从棉纺厂冲了出来。
一米六几的个子,冲到陆星河身前。
一个大跳搂住陆星河的脖子,另一只手在陆星河的头上扑棱起来。
“好小子,都长这么大个了!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,你忘了小时候弹你小牛了!
来脱裤子让我看看,那玩意儿长大没?”
尴尬!
赤果果的尴尬!
此时的陆星河脸红的跟个红屁股似的,重生之后,他还第一次有被压制的感觉。
主要是这个大姐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呀!
小时候弹牛牛这种事,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呢。
何况旁边还跟着何小雨!
“姐!星若姐,我错了!快放开我,那个我跟你介绍一下。”陆星河勉强将苏星若从他身上抱了下来。
小的时候都是苏星若将挂在身上的他抱下来。
十几年匆匆而过,两人也完全换了一副样子。
“姐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你弟妹,我们村的知青何小雨,
小雨,这就是我说的苏星若,以前真的是咱家的邻居。”
“姐,你好,昨天咱俩见过。”何小雨看到两人打闹也相信了陆星河之前说的话。
“小雨,哈哈,我昨天就猜到是你了!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