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零式短球。”
“嗯。”手冢国光一早就约好了医生,虽然被医生说了几分钟。
“你真是,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,”医生看着受伤的报告头是摇了又摇,“你就不能歇两天?”
“实在抱歉,”手冢国光道了歉,态度十分听话,“那么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?”
“怎么做?少打你那个破球!”医生非常冷静地说了这句话,“尤其是你那个伤手的,还有不准打长时赛。”
“你要知道,你的手,禁不起你这样冲动了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给了药单让他去拿药。
“是,我会注意的。”手冢国光双手接过医嘱,郑重其事。
“我不需要你注意,我要你做到!”医生把座椅两边的把手拍的“啪啪”作响。
“是。”手冢国光拉着大石出了门。
大石秀一郎:“这可怎么办,你的手,我还是没看住你!”
大石秀一郎想到比赛过程中手冢国光执意打零式就一阵无奈,拦也拦不住。
想到大石喊的差点冲上球场砸他,手冢国光沉默以对。
输了,果然还是输了
越前龙马拍了拍帽子上的灰尘躺倒在球场上,我自己的,网球?
想起越前南次郎一脸无所谓地说“今天让你什么?”;“啊?就这?”“臭小子你还差得远呢”
想起龙崎教练说“你果然跟你老爸一模一样”“他当初也是这样”
想起观众的惊呼,“二刀流!是越前南次郎的二刀流!”
想起那个修理球拍的张辰大叔,“你不要玩这种漂亮的把戏了!这都是一些幼稚的小孩子的网球!”
我真的很幼稚吗?
不打越前南次郎的网球吗?越前龙马看着自己的手,打越前龙马的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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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份献上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