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看他出门,问他去哪又支支吾吾地,我们便偷偷跟着去瞧了一下,就看见他径直去了花街。”提起那次跟踪,王松落脸都皱起来了,“那天为了跟踪他,我差点儿被人当做妓子给办了。”
回去的通道开启,楚弦月让他俩先回去,而后与鹤龄去花街找到了苟永照,就见他正和男人厮混。
等到苟永照出来,看着门口的楚弦月与鹤龄,顿时红了脸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儿?”
“神砖找到了,我们来告诉你,可以回去了。”
楚弦月没有提刚刚听到的事情,可回去路上,苟永照还是说了,他说:“我儿子病了,好好的男人不做,竟然想做女人。我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还是拦不住他喜欢男人。我觉得他肯定是病了,带着他看了许多大夫,大夫找不出毛病,所以我来了西漠岭。我来花街,一开始只是想问问他们,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要做女人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又变成现在这样了?”
“他们说其实做女人也不错……”苟永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“你们说,有没有可能,我们每个人是男是女,其实不是上天注定,而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呢?”
楚弦月想了想:“可能吧。”
随即又问:“你现在还想继续寻找神砖给你儿子治病吗?”
苟永照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