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需要报告给官府,行踪暴露,她就别想有个安生日子过,陆修他们也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。只要她不想夺我的身体,陆修他们也就不会再使坏了。”
果真如楚弦月说的那般,陆修他们没再有别的心思,只是陪着玉枝一起放风筝。
在他们的陪伴下,玉枝疯玩了一下午,一直到筋疲力竭才回家去,随意扒了几口饭就打着哈欠爬上床睡了。
鹤龄给她盖好被子出来,眉头皱得紧紧,不禁抱怨说:“不是自己身体,真是不知道心疼。”
“知道你最心疼我了,快来快来,水开了。”
楚弦月在厨房里看火,看见炉子上的水开了,便赶紧喊他来弄。
“几日不见,瞧你邋遢的,赶紧洗洗。”
“原来是公主嫌我了,还特意帮我看火烧水。”
“那是,我可不想被你臭烘烘地搂着睡。”
“今儿个又搂不成。”鹤龄一边说一边朝楚弦月的细腰搂了过去,然而还是从楚弦月身体里穿了过去。
“那你洗是不洗?”
“洗,当然要洗,公主有命,属下莫敢不从。”鹤龄赶紧将水兑好,提进房里去。
楚弦月随之跟上,跟在一旁提醒,“胡子也刮刮。”
“欸!”
鹤龄动作很麻利,清洗地也很细致,许多细节都非常之讲究,比之一般姑娘都不遑多让,看得楚弦月好生好奇。
“暗卫暗卫,是在暗地里的,身上的味道要是重了,还怎么隐藏?不仅是身上要打理干净,连重口味的菜都不能吃。”鹤龄与她解释。
楚弦月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,挺好奇的,且趴在浴桶上听着他继续说以前做暗卫的事情。
“那会儿我身上暗疾刚刚治好。”怕楚弦月不明白暗疾是什么,鹤龄刮胡子的手还特意停下来,指了指腿中间,“胡子也开始猛长,阉人哪能长胡子呀,生怕被别人看出来,随身带个小镜子,随时随地的照,发现长出来了就赶紧刮了,再抹上一层药。”
光是想想他鬼鬼祟祟照镜子的模样,楚弦月便忍不住乐,随即又问:“你以前有没有对我动过什么龌龊心思?有没有趁机偷窥过什么不该看的?”
“没有!”鹤龄立马否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