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理智。
就在楚弦月准备回应点他什么的时候,鹤龄低下头堵住了她的话头。
接着床幔轻摇,一室旖旎。
初常情事,楚弦月累得不行,不等鹤龄打来水擦拭身体,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,等第二日醒来,她发觉自己并不在房里,而是睡在鹤龄的房间,身上已经是换了身衣裳。
楚弦月起身下床,身体各处无一不酸,无一不疼,都在反映着昨晚两人过分的癫狂。
楚弦月忍着难受出门,满院子都是刚刚洗过晾晒的衣裳被褥。
“公主醒了,过来吃点东西吧。”鹤龄地声音从后响起,不等楚弦月回头看他,红晕便又爬上了楚弦月的脸。
楚弦月强作镇定走到桌前,一言不发地吃起饭食,鹤龄不时给她夹菜,明明和以前一样,可楚弦月却觉得好生不自在。
“可是身体不适?”鹤龄突然问,“要不要买药抹抹?”
楚弦月连连摇头,才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种事情!
鹤龄还以为她摇头说不疼:“既然没有不适,那今晚……”
“不行!”楚弦月立马拒绝。
“哦。”鹤龄失望应下,没再多言,可到了晚上,却是不停地找借口在楚弦月房里打转,楚弦月哪能不知他的心思,故意不理会他。
等他找遍了所有借口,终是忍不住凑到楚弦月身边问:“更深露重,公主要暖床吗?”
“上来吧。”
鹤龄大喜过望,赶紧脱了衣裳爬上了床,双手将楚弦月搂抱到怀里。
“许你暖床,可没许你动手动脚。”楚弦月事先和他说明白。
“好。”鹤龄应下,亲往楚弦月面上亲了一口,楚弦月赶紧又补了一句,“也不准动嘴!”
“为什么?莫非属下昨夜没伺候好公主?”
楚弦月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得这么直白,只能小声告诉他实话:“我,我还不适,得缓两天。”
鹤龄用鼻尖蹭了蹭楚弦月的额头,然后哑着嗓子说:“公主不让我动手动脚,那公主对我动手动脚吧。”
……楚弦月无语,心想这厮之前不是正人君子,坐怀不乱吗?
怎么短短几天功夫就好似变了个人了?要不是已经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