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疼吗?”
现在已过是深夜十二点,输液室里只有南荞和韩稹两个人。
“不。”
对南荞,韩稹一向惜字如金,多一个都不愿给。
“哦,那就好,这么冷的天,这液体输进血液该多冷啊,我帮你暖暖吧。”
说着南荞就用力搓手,摩擦,然后握在那根输液软管上。
“嘿嘿,镇哥,这样就不会冷啦。”
韩稹白了南荞一眼,“愚蠢。”
“额?为什么呀?”
南荞眨巴着眼睛看着韩稹,等待他的回答。
“这么长的管子,每一秒钟都有药液流进静脉,你能确定暖的了每一滴?”
南荞摇头,“好像是哦,但我不是怕你再着凉嘛,我看电视上这么演,以为有用。”
“够了,南荞,以后不要把那些脑残的东西用在我身上,你知不知这样很招人烦,很恶心。”
韩稹语气非常不好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南荞,他这火气就压不住,有时候就是恨不得狂她两个巴掌。
“对不起啊,稹哥,我以为……”
“够了,要么闭嘴,要么滚出去。”
韩稹心烦意乱地闭上眼,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世上会有南荞这么烦的生物,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了她。
“哦,那我去给你买点粥吧,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。”
南荞出去了很久,韩稹不知道眼前这碗粥是南荞跑了大半个荆县才买到的。
“稹哥,你挂水不方便,我喂你吧。”
南荞说着便将勺子送到韩稹嘴边,这举动真是像极了一个老妈子。
韩稹白了她一眼,毫不避讳地说道:“南荞,你是我的保姆吗?或是说你很闲吗?每天除了我你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是吗?”
“不是的,稹哥,我知道你看我烦,但是你现在生病,没有人照顾,我不放心。”
南荞把头垂的很低,她不敢看韩稹的眼睛,每每韩稹对她发飙的时候,都是如此。
这是典型的逃避,或者叫做自我麻痹。
韩稹觉得南荞没救了,沉寂片刻,他盯着她手里的那碗粥冷声开口,“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