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这点他还是了解的,越想越觉得当初就不应该心软让妻子把大儿子送到国外去,回来心就飞了非要下海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:“我再往上升有什么用?一家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。”
贺太太装聋作哑当没听见,她和贺敬之之前中秋节的矛盾贺炜不可能不知道的,只不过懒得管而已,这话未尝没有点她的意思。
倒是贺敛之笑嘻嘻地说:“爸,你这话怎么能这么说,你继续往上升当然是更好的服务人民呀,怎关我们什么事情。”
“油嘴滑舌,跟谁学的。”说是这么说,贺炜还是笑了。
“敬之,你要是继续在这方面发展,记得多和你外公请教请教,他是这方面专家,嘉梅,过两天你带着敬之回去看看爸,他不是最近喜欢写字吗?把库房那个从日本买回来的老坑砚找出来送过去。”
“哎。”贺太太终于露出点笑意来,“前两天爸还说肇庆封坑了端砚的价格直线往上飞。”
“吓,60年代出口日本的东西,现在从日本人手里买回来,价格就要翻十倍。”贺炜随口感慨道,“现在又封坑,叫那些日本人赚飞了。”
贺敬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他走到阳台去接了起来:“杨晓?”
“敬之,我想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