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值守结束了。”李承乾抬头,语气平和地说道:“有件任务要交给二位。”
“遵命!”戴至德与秦怀道恭敬地低下头。
“太医令谢季卿此时应该刚离开皇宫,我希望你们能够跟随并密切监视他。我需要了解他在私底下都有何接触。”李承乾脸色略显凝重,沉声道:“特别是今天的举动之后。”
今天,尽管召见了谢季卿来到东宫,李承乾却没有让他为自己诊断病情。
最终仅是草草让其记录下病症便罢了。
这种对谢氏明显的不信任感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今日之怒无法平息,但又不能直接采取行动。
所能做的是把这一切告知给三弟——李恪。
崇教殿里飘着苦药味,李承乾捏着谢医官刚开的安神方子冷笑。
窗棂外两只麻雀扑棱棱飞过,他顺手把药方揉成团砸过去,正巧砸中探头探脑的小太监发髻。
\"老戴、怀道,你俩过来。\"
太子勾勾手指,两个身着银甲的青年立刻像猎犬似的窜到跟前
\"去太医院盯着谢老头,看他下值后往哪个王府后门钻。\"
戴至德鼻子上的刀疤抽了抽:\"殿下怀疑他和吴王\"
\"那老东西上月收了东市三家药铺的孝敬。\"
秦怀道掰着手指头算账,\"光人参就昧下十二支,够在平康坊包半年花魁。\"
李承乾把玩着鎏金小药碾子突然乐了:\"记得把他家茅房东南角第三块砖撬开,听说里头埋着给燕王府管事的账本。\"
等两人像阵风似的卷出宫门,李茂从屏风后转出来直挠头:\"殿下为何不用咱们自己训练的暗卫?\"
\"笨!\"
太子抓起案上蜜饯砸他,\"谢老头贪银子这事,满长安除了咱们东宫伙房养的那群碎嘴婆子,还有谁清楚?你当老三派来的探子都是聋子?\"
“光我们内部知情并无多大作用。”李承乾摇了摇头,说道:“假如我去两仪殿告发三弟用金钱贿赂谢大夫意图不利好,你以为父皇能相信这样的说法吗?”
虽然希望君主可以采信此事,但实际内心很清楚——即便直言相告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