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工上去，轮得到这群观众说话？”
“网上的舆论也”
“黑红也是红，他们懂个屁！”
导演冷哼一声，正要叉着腰讲道理，工作手机忽然先响了起来。
他本想扣下，看到来电显示，瞬间变了脸色。
粗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，震得导演耳膜嗡嗡作响。
“怎么回事？姜浩呢？为什么节目里没有他？”
“台长，姜浩他……他有点事……”
导演支支吾吾地解释着，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。
“有点事？能有什么事比节目还重要？集团股价都跌了三个百分点！赶紧把他给我找回来！要是耽误了节目，你负得起责任吗？”
台长怒吼道，根本不给导演解释的机会。
他前脚挂断台长电话，来不及喘口气，后脚又接到了赞助商的。
“导演，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请姜浩来做宣传的，现在他人呢？这算怎么回事？”
导演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，只得陪笑：“姜浩临时有点事，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“很快是多快？我们的广告费可不是白花的！”
“马上，马上…”
赞助商、电视台领导、经纪公司……
一通接一通的电话，导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，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自己这回帮忙打压的，到底是个什么圈内大哥？
半晌，场务组长小心翼翼地站在“安全区”门口，满脸赔笑。
“姜先生，舞台桁架已经修好了。您看是不是该回去了……”
“回去告诉导演，想让我回去可以，让他亲自来请。”
姜浩连门都没开，只是隔着门瞥了他一眼。
场务组长无奈，只能回去如实禀报。
导演气得直跳脚，却又不敢发作，只能亲自出马，来到“安全区”门口，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姜先生，我是节目导演，能开一下门吗？我们谈谈。”导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。
这次，门终于开了。
“导演，有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