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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还是有许多国人与毛子国人，来往两国做着国家生意。
赵为民跟王有为就要坐上这辆列车，前往毛子国。
“你们要记住了。”左晨再次嘱咐起来，“这辆列车在我们国境内时，是我们国家的乘警在车上负责，但是过了毛子国，那么这辆列车的乘警就会换成毛子国的人，到时候他们要是盘查起来，一定记住你们是鄂伦春族的哑巴，是来我们国家贩卖猎物的，知道了吗？”
“知道了！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点头答应。
“等会儿我送你们去火车站的时候，车上会有一个鄂伦春族的同志跟你们一起。”左晨站起了身来，“他会教你们一些鄂伦春族的文字，你们要学会写你们的名字。”
“啊？”王有为没想到，去当个间谍还要学习写字。
“别犯难。”左晨轻轻用手指节扣了扣桌子，“只需要会写你们的名字就够了，你们的设定是文盲加哑巴。”
“好吧。”
只需要写名字那还行。
“走吧。”左晨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得表，“现在出发去火车站，车子在外面等着了。”
……
车上，两人拿到了自己的证件。
赵为民在西伯利亚的名字叫做马努彦。
而王有为的名字叫做绰伦不库。
车上还有个鄂伦春族的人。
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。
鄂伦春族本身是没有文字跟语言的。
他们要学的，主要还是毛子国的语言跟文字。
赵为民学的很快，看那人写了一遍之后就自己能写了。
再多联系一下，就能写的十分连贯顺畅。
甚至像是本地人写出来的。
而王有为学的就比较慢了。
这些像蝌蚪一样的字体，看得他十分头大。
为何还会有这么奇怪的文字，让王有为有些头疼！
好在去火车站的路途还是非常遥远的。
一路上有很多时间给他联系。
直到快到火车站了，他才勉强学会写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了。”左晨检验了一下成果，觉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