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又是恼火,干脆闭门不见。
这可把蛮牛愁怀了。
最后还是张青柠出面,假意训斥,实则是提醒蛮牛,耍朋友可以,但要有底线。
有伤风化的事情不能做。
蛮牛似懂非懂,跑来找林然要计策。
林然道:“明天就是年前最后一个大场了,你约着张青岑去赶场嘛。”
“他们这些知青,过年都回不了家,也挺难的。”
“你给她买些东西,既能让她过个好年,也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。”
蛮牛道:“还是然哥有办法。”
林然道:“蛮牛啊,我晓得亲嘴还有摸那个地方是很爽的事情,但人家女娃娃脸皮薄,你还是要稍微克制一点。”
“不要弄得跟春天的狗一样,红起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别个看。”
蛮牛面色讪讪,道:“然哥,我也晓得,但是控制不住。”
“尤其是每天早上起来,难受的要爆了一样。”
“然哥,我也不怕你笑话,就昨天早上起床,我发现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哎呀,我说不出口。”
林然道:“尿床了?”
蛮牛愣了一下,道:“你楞个晓得?”
林然道:“你这个不叫尿床,是正常的生理现象。”
“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跟你说。”
蛮牛道:“啊?为啥子要凑过去说。”
“你个瓜娃子,直接说过不到审。”
“啥子是过审?”
林然一把揪住蛮牛的耳朵,将他拽到自己嘴巴边上,一阵嘀咕。
蛮牛听得呼吸都急促了。
“原来是楞个回事嗦,然哥,你有过吗?”
“我肯定有啊,要是没得那就是不是男人了。”
“那我爸……”
“给老子爬……”
林然哭笑不得。
蛮牛嘿嘿一笑,道:“然哥,听你这么说,我心里头就踏实了。”
“我会努力控制,等到结婚那天,再好生释放。”
林然道:“洞房花烛啊……我担心你娃儿找不到位置。”
蛮牛好奇的:“啥子位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