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神医,也不会去追求什么奇迹。
医术讲的是科学,讲的是逻辑,不是用来表演的!”
这话一出口,许多人立即会意地看向了张宇,眼神中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。
齐老皱起了眉,正要开口,却被张宇按住了胳膊。
张宇轻轻笑了一下,摇摇头。
他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—
因为大多数人,看的是眼前的数字,是直观的效果。
而王云霄,正是利用这一点,提前用了拔高类药物,让病人指标短时间内爆升。
这是一种老套路。
对症,但伤根。
伤的,不是王云霄的脸面,而是周宏林的身体。
张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递给齐老。
“今晚我动针,按这张方子,准备所需药浴,温水三十五度,不可高温,药材比重全按方上配!”
“还有!”
他顿了顿。
“调两名医学生过来,配合我运针—我要周宏林的身体,从今晚起,真正复原!”
齐老一愣,随即把纸条收好,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行!老夫给你看着!”
……
夜色渐深,第三晚的治疗开始。
张宇站在病床旁,手中银针已经准备就绪。
此刻的周宏林,比前两天精神许多,但脸色却不似昨天那么红润,而是有些泛白,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头晕与心悸。
张宇扫了他一眼,心中已有判断。
“强行拔升过指标了!”
他轻声道。
“可惜,撑不到第三天!”
他没有再废话,银针落下,连点三穴,封住周宏林的心脉波动,避免心悸加剧;随后再调肝肾脾三处精气,牵引毒素反向走脉。
药浴同步开始。
药水浸润脚底,逐步引动微汗。
整套疗程整整一个半小时,张宇滴水未进,连神情都没变过一次。
最后一针收回时,周宏林缓缓睁开眼,声音略显干涩。
“我……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轻了十斤?”
张宇笑了笑,拍了拍他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