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周扒皮弄出这种能让被讹的人吃哑巴亏的法子,又弄出这地下的机关,靠咱们挣到他开正经厂子的钱。
他现在把他正经厂子做大做强日进斗金,不那么需要咱们挣的钱了。
他就忽悠他幺爹,想过河拆桥停了我们的生意博好名声当好人,去换取他服装厂更大的利益。
他又舍不得出钱弥补我们停了生意的损失,给我们让我按照他的要求来还养得起家的钱。
他就想我们饿死他得美名,他做梦。”
“想要牛马干活又不给牛马吃草,世上没那么好的事。”
“他除非自己掏腰包把我们按照他的吩咐来的损失补上,不说补完,至少得让怎么的收入能养得起家。
不然他要敢开除咱们,到时候我也敢去炸死他送他归西。”
年轻小伙子听了中年男人的话,弱弱的问:“大哥,这万宁津确实过分。”
“咱们同为他手下干活的人,他给他服装厂的人就开那么好的工资福利待遇,给我们就不把我们当人。
我们要不要提前对万宁津下手?”
“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等着万宁津发现咱们没按照他吩咐的来,然后来收拾咱们吧?”
“他们不说弄死他,至少也得给他找事让他没时间顾得上咱们吧?
不然以他和他幺爹的手段,只是开除我们还好,就怕把我做成楼顶花坛的花肥。”
“咱们既然做了这种事,他万宁津可就迟早会知道的,咱们也不能把每个冤大头都弄死杀人灭口。”
中年男人闻言,一脸认真道:“你说得也是,咱们就这么坐等万宁津知道我们没按照他的吩咐办来收拾我们,也不是个事,你让我想想……”
另一边。
屠田田和屠老五路过万宁津的服装厂大门口时,还远远看到万宁津塞了两大麻袋鼓鼓的东西给他身边的对年轻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