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,将少年牢牢禁锢其中。他的人生,似乎已经被母亲完全掌控,看不到任何希望。”
服务员端着垒成小山的鲜切肉片穿梭而过,冰柜里的啤酒瓶蒙着冷雾,墙上的老式挂钟慢悠悠地走着,仿佛与这热火朝天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滕艳兰为自己倒了杯啤酒,一饮而尽,“确实够绝望的。”
“在母亲的重重阻挠下,他的感情之路也走得异常艰难。”李睿继续说道:“他第一次结婚时,母亲便以各种理由刁难新娘,从家务活不够勤快到长相不够漂亮,无所不挑。婚后,她更是三天两头找茬,甚至当着儿媳妇的面要求儿子上交工资。这种种行为,让他的第一段婚姻不到半年就宣告破裂。”
“但少年并不甘心,很快又与一位相亲认识的女孩喜结连理。然而,母亲的手段更加狠辣:她四处散布谣言,说儿媳妇有不良习惯。还假装生病,要求儿子日夜照顾。新婚燕尔的小两口被折腾得筋疲力尽,最终也选择了分道扬镳。”
李睿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眼神渐渐暗了下来。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喉结微微滚动,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。
“那孩子后来事业有成了,所以对第三次婚姻,他下定决心要守住,”李睿突然冷笑一声,“他特意搬得远远的,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母亲。”他的手指猛地收紧,茶杯里的水晃了晃,“可母亲竟然去他家里大闹一场,当众表演溜冰。这一闹剧让少年颜面扫地。眼看着自己的婚姻一次次被母亲毁掉,他心中的怒火越积越多。”
李睿的嘴角抽动了一下,声音压得更低:“在一个命运多舛的夜晚,他与妻子发生了激烈争吵,便鬼使神差地来到母亲家中。”他的眼神变得飘忽,仿佛在想象那个场景,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宁静,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。母亲像往常一样,对他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睿突然攥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:“就在那一刻,他爆发了。二十多年的怨恨如火山般喷发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发抖,“还未等母亲反应过来,他已经扑了上去。双手紧紧掐住母亲的脖子,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。”
“母亲拼命挣扎,指甲在儿子手臂上留下道道血痕。但他已经陷入疯狂,眼前浮现出过去二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