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,打断了李睿的思绪。
“额……不好意思啊!”滕艳兰尴尬地说道。
李睿看着被她碰翻的油碟,无奈地笑了笑。鲍文婕凑过来小声说:“师兄,滕队听你讲故事都听得出神了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李睿耳根微红。
“哎,别管我,继续啊。”滕艳兰催促道。
“不知不觉间,两人的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。长期缺乏亲情的少年,渴望得到母亲的关爱。而母亲则将多年来的孤独寂寞,投射到了这个日渐帅气的儿子身上。”李睿含蓄道。
“啊?”滕艳兰困惑道,“这什么意思啊,我没听懂。”
鲍文婕说道:“哎呀,就是女字旁的她对单人旁的他产生了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。”
“什么女字旁、单人旁的……”滕艳兰的反应慢了半拍,等她意识到时,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“啊?”
“事后,少年的内心充满了羞耻和自责,但面对母亲的威胁,他却无力反抗。”李睿继续说道,“母亲对儿子的爱虽说是天经地义,但是越过那条底线,那就不属于母爱。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是知道羞耻,黑兀鹰严格实行一夫一妻制:如果抓到了夫妻的一个与其它鸟在寻欢作爱,那么,另一个不仅不和它交配,这一区域的其它黑兀鹰都会唾弃它。狼也执行连载式的一夫一妻制,这意味着它们的一生可能有多个配偶,但一次只有一个配偶。母狼会专一地与一个雄性生育,只有她的配偶死了,才会找新的伴侣。英威达最大悲哀在于,不知道如何报答母爱,最后因爱生恨做出了悔恨终身的事。”
鲍文婕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完了,唐僧又开始念经了……”
滕艳兰轻轻地打了她一下,“吃还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鲍文婕吐了吐舌头,顾自己吃了起来。
李睿继续说道:“‘你是我生的,就该听我的’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,成了她控制少年的最有力武器。荒唐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,少年耕耘着本不该属于他的‘责任田’。为了掩人耳目,母亲开始干涉儿子的一切社交活动。”
这时,鲍文婕正好夹起一片肥牛,就听见李睿这话,噗嗤一声笑出来,红油汤底里顿时天女散花。“哈哈哈,责任田,太好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