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但贺敏在本案中存在的理由,恰恰就是报仇,这太蹊跷了。”
鲍文婕点了点头,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”
李睿盯着流水明细,眼神一凛,“如果有人就是想要利用这一点,来迷惑我们的侦查视线呢?”
“你还是怀疑英威达?”鲍文婕问道。
“回去,再去找贺敏。”
“还回去?”鲍文婕迟疑一下,“师哥,我终于知道滕艳兰为什么之前那么讨厌你了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额,没事!”
贺敏所住的公寓楼,楼道里飘着油烟和潮湿的气味。李睿和鲍文婕刚走到三楼,迎面撞见一位提着菜篮的老太太。
“你们是来找302那个女人的吧?”老太太眯着眼打量他们,“又犯什么事了?”
鲍文婕亮出证件:“阿姨,我们是警察,想了解一下贺敏的情况。”
老太太突然压低声音:“我跟你们说,那女人不简单。”她左右看了看,“其实……我跟周美玲还沾点亲,算是远房表姐妹。”
李睿和鲍文婕对视一眼,立刻会意。鲍文婕搀住老太太的胳膊:“阿姨,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?”
小区门口的茶餐厅里,老太太捧着热茶,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美玲那孩子,命苦啊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24岁守寡,一个人把威达拉扯大,看得比命还重。”
老太太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:“威达上大学那年,有个女同学来家里玩,美玲愣是说人家偷了金镯子,闹到学校去……”她摇摇头,“后来我才知道,那姑娘是威达初恋。”
鲍文婕皱眉:“她一直这样干涉儿子感情?”
“何止!”老太太压低声音,“威达28岁那年,同事给介绍了个老师。美玲装心脏病发作,硬是把相亲搅黄了。”她突然顿了顿,“直到威达说再不结婚就搬出去,她才勉强同意。”
“威达的婚礼,我至今记得。”老太太眼神飘远,“新娘子贺敏多漂亮啊,可美玲全程黑着脸。”
李睿敏锐地捕捉到关键:“周美玲为什么反对这门亲事?”
“嫌贺敏是独生女,娇气。”老太太撇撇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