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大门,金牙在霓虹下闪着贪婪的光。
阿义大摇大摆地穿过舞池,金牙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。滕艳兰迅速将陆飞留下的证据藏进旗袍暗袋,顺手抹掉桌上的酒渍。
“老板娘,这么晚还在招待客人?”阿义一屁股坐在陆飞刚才的位置,目光扫过桌上那杯裂开的红酒杯。
滕艳兰红唇微扬,指尖轻轻划过杯沿:“这不是在等义哥嘛!”她故意让血珠从指腹渗出,“刚想给您调杯新酒,不小心划伤了。”
阿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粗糙的拇指碾过伤口:“这么漂亮的手,伤了多可惜。”他凑近闻了闻,“血腥味里……怎么有股警察的味道?”
整个卡座瞬间安静。滕艳兰感觉到后腰被硬物抵住——是枪。
“义哥说笑了!”她突然娇笑着抽回手,顺势从阿义西装口袋抽出一条丝巾包扎,“要真有条子,我第一个告诉您。”她俯身时,旗袍领口若隐若现,“毕竟……”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,“我还指望义哥带我发财呢。”
阿义眼神闪烁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板药片:“尝尝?新到的‘快乐丸’。”
滕艳兰心跳加速,故作惊喜地接过:“这就是您说的‘大生意’?”
“先验货。”阿义的金牙闪着寒光,“吃下去,我带你见真正的‘仓库’。”
卡座温度骤降。滕艳兰余光瞥见李睿已经放下酒杯,手指搭在了冰锥上。她突然将药片含入口中,舌尖一翻藏进腮帮:“味道不错!”
阿义死死盯着她的喉咙。就在气氛凝固的刹那,滕艳兰突然剧烈咳嗽,药片“不小心”喷进酒杯里。
“哎呀!”她懊恼地拍着胸口,“都怪义哥气场太强,吓得人家呛到了。”
阿义脸色阴沉地捞起药片,却发现它已经在酒液中化开大半。滕艳兰趁机挽住他胳膊:“要不……我再试一颗?”
“不必了。”阿义甩开她的手,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,“明天下午三点,码头17号仓库。”他起身时,枪管故意蹭过她大腿,“穿漂亮点,王总喜欢……懂规矩的合作伙伴。”
等阿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滕艳兰冲进洗手间吐出藏在舌底的药片。镜中的她脸色苍白,却带着胜利的笑意——阿义上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