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但如果是变态人格的罪犯,那侦破起来就十分困难。”
张旭皱眉道:“变态人格的罪犯?”
“没错,”李睿继续道,“往往这类罪犯具备极高的反侦查能力和伪装能力,他们和普通人一样难以辨识。历史上抓住的变态人格连环杀手,巧合占到很大比重。”
“比如着名的艾德·盖恩,连续杀人三年后,警方在排查一起盗窃案的时候偶然将他抓获。绿河杀手加里·里奇韦杀害了48人,最后因为一张交通罚单落网。开膛手杰克杀了5人,离奇消失五次,最后若不是dna技术的发展,恐怕这辈子也抓不到他……”
“等等,等等。你说了这么多,想表达什么?我国有连环杀手存在吗?”严平打断道。
李睿面无表情地抬起头,继续说道:“人格驱动型犯罪是一种社会问题。这种人就像我们人体的病变细胞一样存在。此前我在专案组办的3个案子,不论是纳城地窖藏尸40余具的贾文明,还是一个八棱锤杀死60余人的赵新民,亦或是以杀人为乐的张俊,其本质是,都是人格驱动的犯罪者。”
“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侦破方向?”张旭问道。
李睿沉默了片刻,抬头继续说:“作案动机模糊,所以我们不能用正常手段来找他们。我们现在要思考的是两件事:第一,凶手为什么会选中这几个被害人。第二,他这样做是要达到什么样的诉求。”
张勋思考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的第一个问题,凶手为什么会选中这几个被害人?死者都为女性,且都是在校大学生。那么就可以说,凶手是专门选择高校女性受害者,也许他对高校女性有一种特殊的癖好。”
李睿点了点头,“张队,你的分析很到位,或许他面对高校女性时有自卑、愤怒、羡慕和抵触的情绪。”
这时,严平补充道:“其次,比起男性,女性也更容易控制和支配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滕艳兰的脸上明显有一丝不悦。
“可第二个问题又怎么解释呢?他有什么诉求?”张旭纳闷道,“绑架、强奸、挖眼球、还用什么强什么对撞机、反物质什么红蛋白,最后又抛尸,他到底要干嘛?”
“但这就是他的诉求,也是我想不通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