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经买卖来的!”
“这是聚宝斋的钱守义。”陈默介绍道,眼睛里闪着得意的光芒。
苏妙彩差点笑出声来,这名字取得,还真是接地气。不过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。
陆峥在钱守义面前站定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说说吧,这两颗虎睛石是从哪来的?这么大的虎睛石,还是一对,可不常见。”
钱守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的眼神开始闪烁,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。
“大人,我说,我都说。”钱守义颤抖着说道,“这是半年前,一个住在当铺后面巷子里的混混卖给我的。那天天还没亮,他就来敲门,说是急用钱”
苏妙彩心里一动,三十七年前的案子,现在终于有了新的线索。她注意到钱守义说话时不自然的表情,显然还有什么没说出来。
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陆峥追问道。
“这个小的不知道。”钱守义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不过我倒是清楚他的住处。就在”
苏妙彩站在一旁,看着陆峥命人去寻找钱守义口中那个叫林默的混混。
她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那里装着一对虎睛石,触手冰凉。
这虎睛石的来历定然不简单。
她的目光落在钱守义身上,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商人此刻正低着头,不停地搓着手,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。
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几个捕快匆匆走进来。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浸湿,显然是跑了不少地方。
“大人,林默的住处已经好几天没人了。”为首的捕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“我们挨家挨户打听过,邻居都说许久未见他的踪影。”
钱守义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苏妙彩注意到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绞在一起,指节发白。这倒也正常,若是找不到林默,他的嫌疑就洗不清了。
堂内一时陷入沉默,只有檐下风铃偶尔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陆峥坐在公案后,目光锐利地盯着钱守义:“你说说,林默平日里都和什么人来往?”
钱守义的身子微微晃了晃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些混混,成群的,也没个正经营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