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浴桶边缘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:“玉医娘子医术高明,本王必有重谢!”
“大皇子误会了。”苏雨烟摇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,“我的药浴只能缓解毒性,绝无可能解去大半剧毒。这这不合常理。”
东玉仪脸上的喜色凝固了:“你是说这不是你的功劳?”
“正是。”苏雨烟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,“不知大皇子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
“我”东玉仪眉头紧锁,有些许慌乱,“不知。”
苏雨烟轻笑,但笑意未达眼底:“大皇子,您体内的毒,非我所能解。这毒性诡异,寻常解毒之法根本无用。”
“那剩下的毒”东玉仪急切地问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。
“按常理,需要两年时间。”
“两年?!”东玉仪脸色一变,“为何他们能这么快”话未说完,便戛然而止。他的目光闪烁,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苏雨烟心中一动:“他们是谁?”
“本王乏了,你且退下吧。”东玉仪冷下脸来,摆明了不愿多谈。
离开大皇子府后,夏采凑近马车窗边,低声道:“小姐,有人跟踪。”
苏雨烟微微点头,示意车夫在街上多绕几圈。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穿行,拐过几个弯后,终于甩开了尾随之人。
“可是大皇子的人?”苏雨烟掀开车帘一角,望着街上来往的行人。
“应是从大皇子府跟出来的,但具体身份不明。”夏采低声回答,“那人身手不错,若非我们提前有准备,怕是难以发现。”
苏雨烟靠在车厢上,若有所思。大皇子的反常反应,月影草的失窃,还有那神秘的解药这一切,恐怕都另有隐情。
“小姐,”夏采犹豫了一下,“您说大皇子体内的毒”
“嗯,”苏雨烟疑惑道,“按理说,这毒至少需要两年才能完全清除。可现在”
“会不会是”
“不会。”苏雨烟摇头,“若真有这等神药,早就传遍天下了。除非”
她没有说完,但眼中已有了几分明悟。这背后的真相,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