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事。
谢韵皱眉,有一丝不悦。她虽擅用毒,却也通晓医理。苏雨烟治病的手法,与这些信息并无太大关联。
瞥了眼不远处的林墨,谢韵冷哼一声:“好,我这就去取。”她转身离去,背影透着几分僵硬。
等候的时间并不长,谢韵很快带着一叠记录回来。她将记录递给苏雨烟时,指尖微微发抖。
回程马车上,苏雨烟细细研读着谢韵交来的记录。马车轻轻晃动,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纸页上,她的眼中精光闪动。
这十年的用毒记录本无可疑,但前五年每次给大皇子下毒,谢韵都加了味清韵草。这个发现让苏雨烟心头一紧。
清韵草性温和,可治内伤,常用于小病调养。但在那种危急关头,大皇子怎会平白受了内伤?更奇怪的是,清韵草与毒药相克,还有一定解毒之效。
苏雨烟眯起眼睛,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页。那五年间,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谢韵每次都要加这味药?
马车缓缓驶入王府,林管家已在大门处等候。看到苏雨烟下车,他快步迎上来:“王妃,二殿下的侍妾正守在大堂。”
“白宁柔?”苏雨烟挑眉,语气冷了几分,“我记得说过不见白家人。”
“二殿下的腰牌握在她手中,老奴不敢阻拦。”林管家低头道,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苏雨烟整理了下衣袖,迈步向客厅走去。
白宁柔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,看到苏雨烟进来,强挤出笑容:“表姐可算回来了。”她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手帕。
“白姨娘有何贵干?”苏雨烟直接坐到上首,目光淡淡地扫过白宁柔略显憔悴的面容。
听到这称呼,白宁柔心头一颤。当初她多么向往这个身份,如今却恨不得摆脱。她抿了抿唇,道:“二皇子命我带句话,说那日所言句句真诚。”
苏雨烟冷笑,心里有些讥讽。二皇子的话,也配谈真诚二字?
“表姐,二皇子不值得信任,他藏着不少我都不了解的秘密。”白宁柔叹息,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。
“是吗?”苏雨烟端起茶盏,轻轻抿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