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,眼神飘向远处。她轻轻点头,心中暗自盘算。
若东凌琛真派人打探她的消息,必然轻易就能查到。但她在赌,赌他对自己从未有过真心。从来没动过心的那个人,又怎会在意她的过往。想到这里,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。
同一日。
“父王,我们今日就能到帝都了吗?”马车中,喜宝紧张地拽着东凌琛的衣袖,小手攥得紧紧的。他仰起小脸,眼中满是忐忑,时不时偷瞄父王的表情。
东凌琛转头看着儿子,并未立即开口。他注视着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脸,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。良久,他才开口,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:“终于怂了啊?可知你这一走,让多少人担心?”
喜宝缩了缩脖子,小脸皱成一团:“对不起父王”他仰着小脸,可怜巴巴地说道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就是听大家都说父王多厉害,可您是我的父王,我却从未见过您,我实在忍不住”
话音未落,就见父王的眉头微微蹙起。喜宝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父王会责罚。
东凌琛听罢,心中一痛。确实是他的过错,竟不知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儿子。他看着儿子紧张的模样,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:“不必害怕,有为父在。”
听到这话,喜宝眼睛一亮,随即又暗了下来,小手绞着衣角:“可父王不是说要秘密回京吗?”
东凌琛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,唇角微扬:“无妨。”这次回京虽打着隐秘的旗号,但他并未刻意隐藏行踪。皇上的试探,他自然要弄个明白。
“父王可得罩着我,我怕娘亲收拾我。”喜宝眼巴巴地恳求道,小手不安地搅动着。
东凌琛失笑:“她还会打你?”
“娘亲说犯了大错就该受罚,熊孩子最怕的就是被收拾。”喜宝嘟着嘴说道,“上次我不小心打碎了娘亲最喜欢的花瓶,就被打了屁股。”
“好,若她要打你,为父替你挡着。”东凌琛眼中笑意更浓,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。这个从未谋面的王妃,似乎并非他想象中那般软弱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