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吃的点心。”
“比你娘亲对你都上心？”
这个问题让喜宝愣住了。他眨了眨眼，小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，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她们都是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郭子宁若有所思地看着喜宝躲闪的眼神。这孩子的反应，似乎印证了他心中的某个猜测。
军营外，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火红。喜宝迫不及待地冲进东凌琛的帐篷，“父王，这是药师姐姐给你的药！”
东凌琛放下手中的军报，看着案桌上的锦盒，眼神复杂。锦盒上的云纹，和记忆中某个人常用的图案如出一辙。
“喜宝，去找项叔叔玩。”他淡淡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。
“不行！”喜宝叉着腰，一副小大人的模样，“你得先吃药！药师姐姐交代过，一定要按时服用。”
东凌琛无奈，正要说话，郭子宁走了进来。帐篷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喜宝，让我和你父王说几句话。”郭子宁的语气不容拒绝。
等喜宝离开后，郭子宁沉声道：“王爷，关于玉医娘子的身份，属下觉得”
“不用查了。”东凌琛打断了他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可是王爷，她的医术、举止，还有好多都和王妃的有相似之处”
“出去！”东凌琛突然怒喝，案桌上的茶盏被他一挥手打翻在地。
郭子宁无奈离开，留下东凌琛一人坐在帐中。烛火摇曳，在帐篷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
他望着那个锦盒，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手指轻轻抚过盒子上的云纹，仿佛能触摸到某个人的体温。有些真相，或许知道比不知道更痛苦。
帐外传来喜宝和项将军说笑的声音，东凌琛闭上眼，深深叹了口气。他取出一颗药丸，缓缓放入口中。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，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楚万分之一。
夜色渐深，军营中的篝火一个接一个地熄灭。东凌琛依旧坐在案前，手中握着一封尘封已久的信笺。信纸上的字迹已经发黄，却依然能看出写信人的心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