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赏画一般打量着北阳霜。“你是玄陵国的探子？”他的声音冰冷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北阳霜心中一颤，不敢直视那张俊美如神祗的面容。她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男子，仿佛不食人间烟火。可惜，此刻的处境让她无暇欣赏。
她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悸动，低声道：“我是被逼的”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，却不知是真是假。
“你背后之人是哪位？”东凌琛的声音依旧冰冷。
“我不知道，只见过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”北阳霜咬着嘴唇，那个神秘人的面具至今让她心有余悸。
东凌琛眉头紧皱，挥手道：“带下去审问。”
北阳霜被拖走前，突然喊道：“那个人是东陵国的人！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，也不知是真心相告，还是为了保命。
“说清楚点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项忠抱着双臂，眼神冷冽地盯着北阳霜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，发出轻微却令人不安的声响。
北阳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，她从未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项忠。往日那个对她彬彬有礼的男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。她抿了抿发干的嘴唇，强压下心中的不安。
“我真的只是偶然听到那人说话。”北阳霜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他对另一个人提到要回帝都，用的是"回"，不是"去"。这个细节，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苏霄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。听到这句话，他的动作顿了顿，眸光闪动。二皇子东玉松与人勾结的事他早有耳闻，但那都是近年的事。
“说出他的名字。”东凌琛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。他站在窗前，背对着众人，目光投向远处的军营。那里的篝火在夜色中闪烁，如同无数双窥视的眼睛。
北阳霜想起初次见到那个神秘人时的场景，那人戴着斗笠，面容隐在阴影之中，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，兄弟们都称呼他大哥。他从不透露真实身份，也很少露面。”
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。东凌琛转过身，目光如刀般锐利：“继续说。”
“每次见面，他都会换不同的装扮。”北阳霜绞着手指，“有时是商人，有时是乞丐，甚至装扮成女人。但他说话的语气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