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拍在桌上，发出“啪”的一声响。桌上的水杯微微震动，杯中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。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自己看看，就这水平还需要走后门？？”陶副主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。
钱婷婷心里暗笑，昨天那场风波可真是让陶副主任憋了一肚子气。当时孙副主任为了给老潘的侄子开后门，硬是要把她的考试成绩压下去。没想到今天陶副主任就扬眉吐气了。
她故意装作一副乖巧模样，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。综合处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，带起桌上几张纸张轻轻翻动。她的心却在打鼓：这成绩到底考得怎么样？
孙副主任站在一旁，双手背在身后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快速扫过成绩单，眉头越皱越紧，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。
“老潘这个王八蛋！”孙副主任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，“求我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，说他侄子多优秀，我才答应帮忙。结果就考了个18分？连人家小钱五分之一都不到！”
钱婷婷偷偷瞄了眼成绩单，96分，稳居榜首。她心里乐开了花，难怪陶副主任今天这么得意。她抿了抿嘴，努力控制住上扬的嘴角。
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，空调的嗡嗡声显得格外清晰。钱婷婷看着孙副主任铁青的脸色，心里暗暗发笑。这位平日里趾高气扬的领导，此刻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。
“孙主任，您也是好意。”钱婷婷赶紧打圆场，声音温和，“您也是为了单位考虑嘛。”
孙副主任脸上有些挂不住，连忙说：“小钱啊，这事是我不对，在这给你道个歉。”他的语气软了下来，脸上堆起笑容，“你这孩子工作能力确实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