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教了韩秘书，他教了我很多。”
“韩秘书？”郭主任皱眉，语气有些不悦，“小潘不都带你上手了？”
钱婷婷装作为难的样子，“潘秘书好像很忙，我不好意思总是打扰她”
郭主任哼了一声，“那些年轻人，就知道偷懒。行了，跟着老韩干就稳了，他比那些半吊子强多了。”
钱婷婷在心里偷笑。第一步，已经完成了。
她走出郭主任综合处，迎面碰上匆匆赶回来的潘秘书。对方看到她，脸色明显变了变，加快脚步从她身边擦过。
钱婷婷转身看着潘秘书的背影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躲得了一时，躲不了一世。在这个综合处里，她迟早会让所有人对她刮目相看。
回到座位上，她开始整理下午要去第二纺织厂的材料。
钱婷婷低头写字的样子看起来很专注，但实际上，她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。潘秘书的敷衍，其他人的冷漠，都说明这个综合处里有她还不知道的暗流涌动。
但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已经找到了突破口。韩秘书这座冰山，或许就是她在这里站稳脚跟的关键。
胡副主任拿着一份采购单快步走进综合处，脸上带着几分为难。他的步伐略显凌乱，手中的文件夹被捏得有些变形。
综合处里，钱婷婷正在整理文件，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。
“郭主任，这份单子是销售中心接下来三个月的服装进货清单。”胡副主任将文件递给郭主任，声音里带着紧张，“你看看，待会要送到第二纺织厂去。”
钱婷婷见状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，给两位领导腾出说话的空间。她低着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，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