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地敲击着扶手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月华观被屠了个干净。”私兵队长低着头，不敢直视老夫人的眼睛。他已经在司家服务多年，还从未见过老夫人如此失态。
“连个活口都没留？”
“是的，连扫地的杂役都”私兵队长顿了顿，“尸体都被切割成了碎块。”
老夫人摆摆手，示意他退下。等人走后，她才无力地靠在椅背上。侍女们想上前搀扶，却被她挥手赶开。
她盯着窗外阴沉的天色，眼中带着惊惧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，那是她几十年来从未离身的物件。
与此同时，城市的另一端。
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高楼的天台上，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。晨风吹起她的长发，露出那张精致而冷漠的面容。
她的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的剪刀，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剪刀上还残留着些许暗红色的痕迹，那是昨夜的“杰作”。
“这只是个开始”她轻声说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远处，警笛声此起彼伏，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但这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
城市渐渐苏醒，开始了新的一天。但没人知道，这个平静的表象下，正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风暴。
那个血腥的夜晚，只是这场风暴的序幕。
老夫人站在月华观的废墟前，目光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残垣断壁间还飘散着未散尽的硝烟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。
私兵队长跪在地上，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：“夫人，我们搜查了整个现场，监控设备全部被破坏，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。”
“一群废物！”老夫人猛地转身，长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，“这么大的案子，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？”
跪在地上的私兵队长身子微微发抖：“属下无能。不过坊间都在传，说是月华观镇压的妖魔逃出来了。”
“妖魔？”老夫人冷笑一声，“你们这些人，平日里不学无术也就罢了，现在连这种荒谬的谣言都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