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茅房传来的呻吟声,像猫叫似的凄惨而凄凉,断断续续,令人啼笑皆非。
何雨柱抱着胳膊,靠在门口,看着暮色慢慢降临,心中暗暗琢磨着:“这一场小小的报复,才刚刚开了个头。贾张氏啊,贾张氏,你可得挺住,后头的好戏,还多着呢。”
他眼底划过一抹冷笑,转身回了屋子。烛火微弱地跳动着,映着他嘴角那抹若隐若现的坏笑,屋内静得仿佛能听见火苗的噼啪声响。
夜渐渐深了,何雨柱靠在门框上,悠闲地掏了掏耳朵,又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,一副思索人生的模样,但心里却乐得像敲锣打鼓一样。
他耳朵细着呢,隔着院子也能听得见贾张氏在茅房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,像破旧风箱似的,一会儿喘气,一会儿又是哼哼,似乎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了。
何雨柱嘴角勾了勾,自言自语似地念叨着:“这叫现世报,怪不得别人。”
正这么想着,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味道。
“雨柱哥,睡了没?”是秦淮茹压低了嗓子的声音。
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,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意,故作疲惫地揉了揉眼睛,拉着鞋往门口走去。
门开了一条缝,月光下,秦淮茹抱着双臂站在门前,脸色苍白,额头微微冒着汗,眼里闪着焦灼和尴尬的光。
“咋了?”何雨柱挤出一副关切的模样。
秦淮茹咬了咬唇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俺娘……拉得厉害,肚子疼得直打滚……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帮俺弄点止泻的药啥的?”
何雨柱故作惊讶,连连摆手:“哎呀,我可不是大夫啊,俺只会炖炖汤,哪会配药啊?这可真是为难俺了!”
秦淮茹低着头,指尖绞着衣角,小声道:“要不……要不你帮俺去药铺跑一趟?俺娘真是不行了……”
何雨柱眯着眼,心里盘算得飞快。跑一趟药铺倒是不难,可这劲头刚起,还没到收场的时候呢。他暗笑着,脸上却摆出为难的神色:“唉……这都晚上了,药铺也关门了啊。再说了,黑灯瞎火的,万一路上摔了咋办?”
秦淮茹咬了咬牙,脸上的神色又急又无奈,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小兽,眼角微微泛着泪光。
何雨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