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时候留下的。”
秦淮如倒吸一口气,眼神透出震惊,“你怎么从来没说过?”
何雨柱冷笑一声,“那时候一大爷在四合院的威信太重,谁敢说?我也不是没想过,可老李自己都忍了。只是……这事我一直记得,没忘。”
“现在要说出来?”秦淮如轻声问,“你不怕他反咬你一口?”
“怕?”何雨柱冷哼,“他现在就是一头快要掉牙的老虎,最怕的,不是别人说他,而是没人再怕他。”
说罢,他转身出了门,目光如刀般扫视整座四合院。他的步伐不快,但却坚定。他清楚,今晚,他要播下的,是最致命的一颗种子。
正当院中几人聚在水井旁闲聊,何雨柱走上前去,语气不急不缓,带着几分随意:“老李家那口井盖,最近是不是坏了?”
“是啊,”一个中年汉子应声道,“我看着都小半年了,一直也没人修。”
“哼,修?你当一大爷真会管这些?”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,“你们怕是都忘了,他不但不修东西,早些年还打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