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丢人了。”
这女人看似句句在劝解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绵绵皱紧眉头。
“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,傻逼啥样你啥样,哪块茅坑爆炸,把你给蹦出来了,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把那皮燕子闭上。”
女人被陈绵绵骂了一通,立马委屈地咬着嘴唇,眼眶发红地看着她。
“你这小同志怎么骂人呢,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,呜呜呜,我一个寡妇辛辛苦苦生存,最后还被个小姑娘辱骂,我可不活了!”
女人的眼泪说掉就掉,那可怜无辜的样子,引起周围几个女人的同情。
尤其是刚才说话的妇女,更是叉腰将人护在身后。
“你个小浪蹄子,别太过分!吴妹子可是全家属院最本分的女人,她一个寡妇孤苦无依的,你骂她不怕天打雷劈啊?”
听着那女人姓吴,陈绵绵的脑子里立马调出关于她的消息。
笑得更猖狂了。
“我就骂她了,怎么滴?你们要是觉得记不住,我还能刻你们墓碑上!
有的人啊真是可笑,自家男人都被勾搭走了,还他妈当好人,把破鞋当姐妹儿,活该你们的脏病!”
听到这话,本来还在啜泣的吴寡妇瞬间身体一僵,眼底闪过慌乱。
可随即感受到旁人狐疑的目光,顿时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老天爷呀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,我年纪轻轻就守寡。
平时就怕被人说闲话,见到男人恨不得绕路走,可就是这样还被人编排,呜呜呜,你这是要逼死我啊。
我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住下去啊!!!”
说话间,吴寡妇就挣扎着要去撞边上的大树,被几个眼疾手快的妇女给拦下来。
看着她一副屈辱的样子,大家看着陈绵绵的眼神都带着谴责。
陈绵绵要是怼天怼地,怼那些有依仗的,他们也不说什么。
但吴寡妇两年前丈夫牺牲,她老家又无依无靠,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傍身,还好军区了解她的情况,特许她留在家属院,还给她安排了个纺织厂的工作。
这样一来,她不仅能养活自己,也能有个立足之地。
她平日里除了干活,不多说话,最多就是和家属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