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!你是什么加强版佘谷雨吗?”
葛淼一个头两个大,扭头捏着任长生的嘴:“老板你小点声……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她组织了一会语言,指了指闵怀玉:“她也能听到摩罗神!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都能听到那个声音。如果她也是只要在老板你身边就听不到那个声音,那么我们肯定就是被同一种邪祟缠上了。”
任长生皱着眉打扫了一会那混乱不堪的逻辑,有点防备地抱着胳膊,表情颇为忌惮:“所以,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就是邀请她来我们家住一晚啊!只要这一晚她什么都没有听到,那就证明根本不是什么心理阴影,而是那个邪祟的诅咒。”
任长生和闵怀玉各自松了一口气。
任长生从花坛边站起来,将掉下去半截的背带牛仔裤拉到肩膀上:“那就走呗,正好我也想知道,到底什么邪祟居然这么智能,真是邪了门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一页无梦美梦安详的闵怀玉坐了起来,久违地望着这个晴朗明亮的世界,从丹田发出一句十分满意的叹息:“好舒服的一觉啊!”
昨天晚上睡觉前,她的脑子还像一台停不下来的老式发动机一样冒着黑烟不断运作,睡觉前她还有些嘀咕,眼下的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带着耳塞蒙着眼罩尚且都睡不踏实,眼下在人家床上睡觉,且不说认床的问题,旁边还挤了个陌生的大活人,怎么看都只会让本就跌落谷底的睡眠质量雪上加霜。
然而事实上,她从昨晚十二点一直睡到了今天上午九点整,别说什么“摩罗神!摩罗神!”之类清晰的呼唤,连平日里过度脑力劳动带来的那种浅眠多梦也没有发生。
闵怀玉笃定,这是她有意识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,非要说的话,上次这么舒畅的睡眠可能还要追溯到羊水。她如获新生,心情愉快,扭头看着旁边睡得依旧安稳,把被子全部卷走的任长生,目光里透出一种由衷的喜爱与赞美。
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,随即打开了一条缝,冒出葛淼的脑袋:“怀玉,你醒了吗?该上班了。”
闵怀玉跑出房间的时候脚步都带着风:“真的好舒服啊,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?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葛淼这下也算肯定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