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少女单薄的身影——牧小昭可怜地被关在房里,像一碰即碎的瓷娃娃。
小萝莉看起来如此脆弱,让安斓的保护欲疯狂滋长,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郁夕对牧小昭做出什么过分的事。
\"不行,\"她的声音罕见地强硬起来,\"小姐,您必须告诉我原因,否则我绝不会接这个工作。\"
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。
郁夕虽然有些不高兴,但还是作出了解释。
“我要和那个资助人谈判,让他停止资助。”
\"为什么?\"安斓追问,\"牧家那么贫困,如果没有资助的话,小昭就没法继续念大学了。\"
“嗯,我知道。”
\"那您为什么要做这些!您、您明明喜欢她不是吗?\" 安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是啊,”郁夕轻笑,笑得有些瘆人,“正因为她是我的东西,所以学费资助由我来提供就好了,不需要其他人插足。
“至于资助的费用,夏素衣已经把夏正衡给我的钱原数归还给我了。”
安斓沉默了一会儿。
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她飞快地思考着,揣测郁夕话语背后的意思。
断绝牧家姐妹原本的资助,而把资助人换成自己,郁夕这样做的目的只可能是——
“小姐,您是想用钱进一步控制牧小昭吗?”她壮着胆子道,“为了让她更加依赖您……?您怎么可以这样做……”
\"安斓,\"郁夕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,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,\"搞清楚自己的身份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我?\"
这句话像一记耳光。
安斓愣在原地,耳边俱乐部的音乐声忽然变得很远。
多年来,郁夕从未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和她说话,她也一直把小姐当做自己的朋友,说话时常口无遮拦。
现在,安斓发现郁夕真的变了,因为牧小昭改变了。
手机贴着的耳廓开始发烫。
她垂下眼睛,看见香槟液滴正顺着自己的手腕滑落,带着呛人的酒气。
……
视野里,郁夕又对着电话嘱咐了几句,然后把黑发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