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马上缩回了窗外,同时手上还多了两瓶东西。
是放在角落的两瓶伏特加。
“哈哈,谢谢招待!”
他眯眼发出一声尖笑。
宋惊风才发现,他把抓钩的绳子缠在腰间,现在全凭双腿蹬住窗户下方的沿边。
两人对峙不到两秒,沈月白提着砍刀冲了过来,二话没说一刀砍在抓钩和绳子的连接处。
这只是普通粗细的尼龙绳,挨了一刀后马上出现豁口,纠缠的细丝在重力的作用下分崩离析。
绳子断裂前,老朽还对姑娘吹胡子瞪眼:
“年轻人,你不讲武德。”
沈月白一笑。
“啪”的一声,眼看他即将摔落,却杂技一样贴墙一个侧翻。
接着用没拿酒的另只手勾住外墙的装饰,挪动几步,跳到右下方的窗楣上。
抽空反手把酒往包里一塞,他双手扳住窗楣下端,身体悬挂在窗外,荡入二楼的房间。
我靠,刺客信条?!
沈月白在心里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