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让我过了段正常人的生活。
谢谢有你,冰冷了四季。”
她像祈祷的少女一样双手合十。
不是……有这么夸张吗?
对他的讨厌,已经到了可以覆盖住心理阴影的程度了?
宋惊风的眼尾已经抽搐得不行了。
“这么说,如果没有爆发尸毒,你们就是办公室死对头,业内宿敌,一辈子都不可能相爱?”
宋惊风:“那倒也……”
沈月白:“肯定是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。
话音未落,猛然惊觉,两人齐刷刷看向声音来源。
一个瘦小个以蹲坑之姿蹲在窗户上,看着他们。
这人的脸藏在棕色兜帽的阴影下,看不清表情。
身上是一件打满补丁的亚麻灰披肩,破洞牛仔裤,12孔马丁靴,黑色矿工手套。
腰上交错捆着两三圈皮带,每个皮带侧边都拴着一些小皮包。
背着一个暗绿色大型登山包,背包两侧垂直别着两把50公分长的短刀。
听声音是个男人,还是个年纪不小的男人。
他脚踩的窗沿有个抓钩一样的东西,这大概就是他能凭空出现在三楼外窗的原因。
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,沈月白就已做出反应——将手边没来得及搬下去的古董狠狠砸过去。
那人发出〔哦呼〕的一声,像演电影一样向后翻倒,躲开了这次电光火石般的投掷。
同时,他也倒出了窗外,按理来说该跌落下楼了。
可还没等松气,一颗脑袋再次从窗户下方探出来。
兜帽因为后翻的动作已经褪到脑后,一张沧桑的脸暴露在外。
是个老头,满头花白脏辫,连一把山羊胡也编成三个辫,分别垂在嘴唇两侧和下方。
“可惜,大明宣德香炉。”
他摇摇头。
沈月白怔了怔,顺手又拿起一样。
“哎哎,可别,北宋汝窑…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宋惊风拎着撬棍一个闪身到了窗前。
一挥挥空,那人居然泥鳅一样半个身子钻入窗中。
刚想击打第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