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白低头驱散那些不良信息。
她要冷静安排后续的事,她是个沉着冷静的女人,她……想把这些锅碗先清理一下。
脑子已经有了规划,嘴却打了瓢:
“宋惊风,我想先亲你一下。”
此话一出,换成宋惊风僵直了。
沈月白后知后觉,她慌忙抬头,指着那些细菌培养皿解释:“不是,我……”
可那男人像是解开了封印,几步上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环抱加弯腰,再来一记抬托后脑勺,堵住了她的嘴。
啊,再不亲吻,都要忘记这男人的唇齿间的温度了。
象征性的抗拒,之后是心甘情愿的妥协,接着就是热情似火的回应。
亲到动情,周围的空气都陷入暧昧。
纵然心性再理智沉稳,也抵挡不住沸腾如滚锅般的爱意。
沈月白被压得往餐桌边倒,直至手心一把按在那厚实的尘埃,泥土的触感很快反馈到了大脑
〔不行啊,在泥巴里这样那样,和野猪有什么区别?〕
她清明了几分。
“宋惊风……等会,等会……这里……太脏了。”
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般醒来,推搡着身上的宋惊风。
正在撩衣服的宋惊风也一下醒悟过来。
沉默。
沉默了三秒,宋惊风红着耳朵把她薄薄的衬衫撸下去,盖住肚皮。
又把她轻轻从餐桌上扶起来。
然后拍了拍她肮脏的后背。
尘土飞扬。
如此尴尬的场景里,他饶有趣味,却又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意见:
“先擦了桌子再……继续?”
沈月白憋着应激性的泪花,剜了他一眼:
“当然先收拾卧室啊,笨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