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你只说我不该为了一只猫歇斯底里,事实上,如果没有雪团,死的就是我和孩子。
或许你觉得这个假设没有发生,我就不该危言耸听,夸大其词,那你就不要理会好了,你就继续自以为是的宠爱我好了。
你就眼睁睁地看着,下次没有了猫,死的会是谁!”
祁让从来都知道,她柔弱的外表下也有着强势的一面,但像今天这样的强势,这样的咄咄逼人,还是头一回。
纵然已经从她的话语里听出,她是误解了他的意思,却也不得不承认,她的话没有错。
他强压怒火,让自己恢复理性,不要和一个刚受了惊吓的孕妇计较。
“你说得都对,但朕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试图向她解释,“朕不是没想到下毒之人针对的是你,朕只是不想你为了一只猫伤心过度动了胎气。”
乌兰雅抱着雪团的尸体站了起来:“皇上这话说的,让她动胎气的不是您和您后宫的那些妃嫔吗,跟猫有什么关系?”
祁让冷冷扫了她一眼,眼神带着凛冽的杀气:“朕还没问你,你倒来问朕,你明知贞妃怀了身孕,为何还要把猫带到她宫里来?”
“呵!”乌兰雅笑了一声,“臣妾近来学习汉文,学到一个成语叫本末倒置,用在这里真真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你给朕闭嘴!”
祁让厉声呵斥,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她说,转而对晚余说道,“朕念在你受了惊吓的份上,不计较你君前失仪,这件事朕自会查清真相,还你和孩子一个公道。
现在,你给朕乖乖回殿里去,让太医为你诊脉开方,好生歇息,若再为此事伤神累及胎儿……”
他顿了顿,负手在身后,狠着心肠道:“诚如你所言,孩子要是没了,那道圣旨就作废了!”
晚余惨白着脸定定看他,半晌才道:“臣妾可以听话回去歇息,但臣妾有两个要求。”
祁让背在身后的手指攥了攥。
看看她现在都蹬鼻子上脸到什么地步了?
他都已经不计较她的无礼了,她居然还敢和他提要求。
“你说。”他隐忍着怒气,决定再容她放肆这一回。
晚余说:“雪团是齐嫔生前的爱宠,臣妾想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