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让见她形容憔悴,幽深眸底闪过一抹歉疚,却也没说什么。
落座后,便皱着眉头去寻晚余:“还要朕再说多少遍,你才能改掉这动不动就跪的毛病?”
“……”
晚余沉默着没说话,玉竹忙起身把她扶了起来。
其余妃嫔都在心里犯嘀咕,她们这么多人都跪着呢,皇上眼里就只看到贞嫔一个。
怎么她们跪就是理所应当,贞嫔跪一跪就是需要改正的毛病了?
皇上这心都偏到南城门去了。
“过来。”祁让向晚余勾了勾手指。
晚余垂首走过去,被他拉着上下好一通打量:“你没事吧?”
晚余说:“多谢皇上关心,嫔妾没事,就是贵妃娘娘突然对贤妃娘娘动手,把嫔妾吓了一跳。”
她语气很平静,也没有半点委屈的样子,祁让却莫名其妙被取悦,甚至有点想笑。
她都学会借他的势给别人上眼药了,这可真是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