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喉咙瞬间哽住,却摇头道:“不见也罢,你叫他多保重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
徐清盏答应一声,抬手想去揉揉她的头,终又放弃,清瘦的身形在渐渐暗淡的天光里飘然远去,如同漂泊在云水间的一叶孤帆。
晚余倚门目送他走远,轻轻一声叹息,转身回去,让紫苏把那一篮子酸杏分给众人吃。
晚膳时,玉竹照例去乾清宫向孙良言汇报晚余这一天的情况。
孙良言把她的话转述给祁让。
祁让听说晚余和徐清盏一起有说有笑,心里又不是滋味,吃什么都觉得是酸的。
什么时候,那女人也能在他面前开怀大笑一回?
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一定能看到这样的情形了。
算了,不笑就不笑吧!
他又不是周幽王,犯不着费劲巴拉地去博美人一笑。
况且人家也未必领他的情。
孙良言知道他的心结,这心结除了贞嫔谁也解不开。
眼瞅着他一天天为了一个女人伤神,深深感觉自己辜负了圣母皇太后的托付。
思来想去,硬着头皮劝他:“皇上要不还是去一趟承乾宫吧,庄妃的事您总要和贞嫔说一说的,就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,只怕贞嫔娘娘以为您厚此薄彼,不重视她肚子里的小主子。”
“朕不重视?”祁让握着筷子,皱眉不悦,“朕为了她们娘儿俩都快魔怔了,你不比谁都清楚?”
孙良言心里哎呦一声,心说真难得,皇上还知道自己魔怔了。
摊了摊手道:“奴才清楚有什么用,得贞嫔娘娘清楚才行呀,况且女人家的心思跟男人也不一样,皇上总不能事事都指望人家自个消化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祁让放下筷子,捏了捏眉心,“她未必想见朕,去了也是不欢而散。”
孙良言笑道:“皇上领过兵,打过仗,血雨腥风杀出来的帝王之路,怎么反倒对一个女人望而却步了,这可不是您的行事作风呀!”
“……”
祁让哼了一声,心说他在那女人面前一点法子都没有,还谈什么行事作风?
他攻克过无数的阵地,却攻克不了一个女人的心。
孙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