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。
晚余含泪而笑,恍惚又回到了从前。
那时候,他们不管吃果子都是拿衣服胡乱擦一下,一点都不讲究。
可惜现在不行了,她刚要伸手去接,玉竹已经走过来出声制止:“外面来的东西不干净,小主吃不得。”
晚余的手顿住,笑容消失不见。
徐清盏蓦地看向玉竹,温柔的眼波瞬间化作杀人的刀:“要你多嘴,咱家是请示了皇上才送过来的。”
玉竹被他这一个眼神吓得心肝直颤,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徐清盏把那颗杏子掰成两半,一半递给晚余,一半自己吃下:“有人不放心,那我先吃为敬。”
晚余又笑起来,接过杏子咬了一口,酸得眯起眼睛:“今年的好像格外酸一些。”
“是吗?”徐清盏随手又挑了一个,仍旧掰成两半和她分食,“这个是甜的,你尝尝。”
晚余信以为真,一口吃下,酸得五官都皱成一团:“可恶,又骗我,这个更酸。”
徐清盏哈哈大笑。
晚余也跟着笑。
笑着笑着,两人的眼里都漾起了水光。
“再来一个,我就不信没有一个是甜的。”晚余自己挑了一个,也学着徐清盏掰成两半。
“小主不能再吃了。”玉竹又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晚余已经把杏子送到了嘴边,闻言只得停下。
徐清盏的脸色彻底冷下来,看玉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。
“她连多吃半个杏子的自由都没有了吗?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很尽职尽责?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!”
玉竹不敢和他顶嘴,只得又向后退开。
徐清盏转脸又对晚余笑得温柔:“别理她,你只管吃,我前几天好生练了一回刀法,一根口条能片三十刀,谁再敢多嘴多舌,我当场片给你看。”
玉竹大热天吓出一身冷汗,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,立时闭上嘴巴远远退开。
胡尽忠笑得三角眼成一条缝,抱着拂尘用肩膀撞了紫苏一下,小声道:“活该,叫她整天拿着鸡毛当令箭,就得掌印这样的才治得住她。”
紫苏翻了他一个白眼,“你还有脸说别人,你的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