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有意无意道:“你不是不许嘉华吃糖吗,怎么今日竟给她装了一荷包糖?”
庄妃心下一凛,忙垂首道:“嘉华不想出门,臣妾拿糖哄她来着。”
“是吗?”祁让挑眉,眼神晦暗不明,“又不是什么要紧事,她不想去就不去,你何必非要她去?”
庄妃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冷汗,腹中也是阵阵绞痛,面上不敢有一丝异常。
“臣妾知道贞嫔对孩子不怎么上心,就想着让她多和公主接触接触,兴许她看公主这么可爱,心态慢慢就转变了呢!”
祁让想到晚余那冷淡的态度,脸色不禁更冷了几分,倒也没有再盘问庄妃,警告似的说道:
“你有公主傍身,是天大的福气,好好地把这福气守住才是正经,往后宫里不管再添多少孩子,嘉华都是不可替代的长公主。”
庄妃脸色煞白,强撑着谢恩:“多谢皇上提点,臣妾定当铭记于心。”
祁让看着她额角渗出的冷汗,说了句“不舒服就叫人去请太医”,便负手阔步而去。
孙良言带着天子仪仗候在外面,见他出来,扶着他上了肩辇,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咱们现在是回乾清宫吗?”
祁让坐在辇上,抬头望了眼承乾宫的方向,面色沉沉道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