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问过皇上再下定论。
单凭一句话就要把人打死,未免有草菅人命之嫌。”
两人各不相让,气氛不觉剑拔弩张。
胡尽忠被晚余护在身后,鼻子一酸,三角眼眨巴眨巴地泛起了泪光。
在宫里厮混这么多年,风风雨雨都自己扛,像这样被人护着,还是头一回。
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好。
贤妃又笑着上前打圆场:“一颗糖而已,怎么就闹到要杀人的地步了?
贞嫔怀了身子,入口之物是要小心,胡尽忠这样也没错,贵妃娘娘消消气,别吓着了嘉华公主。”
“怪我,都怪我,我就不该来。”庄妃心疼地蹲下来搂住嘉华公主,“我们嘉华以后都不敢吃糖了。”
“什么糖?”
门外传来一道金声玉振又充满威严的声音,祁让一身明黄,面容冷肃地走了进来。
众人心下一惊,齐刷刷跪地行礼。
祁让走到近前,视线从众人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晚余身上,淡淡道:“都起来吧!”
众人谢恩起身,兰贵妃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怎么过来了?”
祁让的视线从晚余身上收回,不动声色道:“今日散朝散得早,朕想去瞧瞧嘉华,到了地方才知道嘉华来承乾宫了。”
说罢弯腰抱起了嘉华公主:“嘉华吃的什么糖,给父皇吃一颗好不好?”
嘉华公主一手捂着装糖的荷包,一手指向庄妃,意思是叫祁让吃庄妃手里的那一颗,不要来抢她的。
祁让便顺势看向庄妃。
庄妃脸色一变,随即笑着说道:“这颗糖已经被几个人碰过,还是臣妾自己吃了吧!”
她不由分说地把那颗糖放进了自己嘴里,又对嘉华公主说:“嘉华乖,再给父皇重新剥一颗吧!”
嘉华公主有点不情愿,但还是从荷包里掏了一颗糖出来,小手笨拙地剥了糖纸,把糖喂到祁让嘴边。
“嘉华乖。”祁让吃下那颗糖,含在嘴里品咂了一下,眯起眼睛道,“真甜。”
嘉华笑起来,父皇明明是夸糖,她却开心得像是在夸她一样。
祁让抱着她在主位坐下,又对晚余说:“你有身子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