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玉竹玉琴仍旧贴身照顾你的饮食起居,但朕不会再让她们限制你的活动范围。
即日起,你要全力护这孩子周全,如果孩子自身没有问题却没能平安降生,不管是什么原因,你都不能再出宫。
听明白了吗?”
这个条件实在苛刻,晚余想着后宫那些算计人的手段,迟疑了一下,还是答应下来:“嫔妾明白了。”
祁让看看她,又看看沈长安,冷冷道:“还有最后一条,朕的女人,绝没有另嫁他人的道理,将来你即便出了宫,也只能一个人过,不得再嫁给任何人。”
此言一出,除他之外的三个人都变了脸色。
晚余看了眼沈长安,只觉心如刀绞。
最终,她还是点头说了声“好”。
沈长安的手在袖中攥紧又松开,始终一言未发。
徐清盏以手掩唇,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喘。
祁让说完了自己的条件,转而问晚余:“你有什么要求,也可以提出来。”
晚余说:“嫔妾只有一个要求,希望皇上能够对后宫妃嫔雨露均沾。”
“……”
祁让蓦地攥紧了拳头,骨节在寂静中发出咔吧一声脆响。
雨露均沾?
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,这女人唯一的要求,居然是要他雨露均沾。
她不喜欢他也就算了,竟然还要把他往外推。
他为了她心血都要熬干了,她却只想着把他塞给别的女人。
在她眼里,他就是这么廉价,可以随意让渡的吗?
他愤怒到了极点,胸腔里像是烧了一团火,弯腰捏住了晚余的下巴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咬着牙,乌沉沉的瞳孔里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“江晚余,你再说一遍!”
“皇上!”沈长安和徐清盏同时叫出声。
“给朕闭嘴!”祁让怒喝,幽深凤眸逼视晚余的眼睛,嗓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江晚余,你是不是以为朕的耐心永远都用不完?”
相对于他的愤怒,晚余平静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水面上,没有激起半点涟漪:“皇上为何发怒,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对后宫雨露均沾不是最基本的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