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,辛苦掌印了,掌印慢走。”孙良言客气地和他道别。
徐清盏隔着宽阔的殿前广场看向正殿的方向。
他知道,此时此刻,晚余就在正殿的某间屋子里。
可他却不能去看她。
他收回视线,对孙良言微微颔首,挺直腰背,沿着廊庑向东走去。
孙良言抱着拂尘,默默望着他清瘦的背影。
春日暖风穿廊而过,吹起他轻薄的衣衫,却吹不散他周身笼罩的悲凉。
孙良言叹口气,靠回到门框上。
身处沟渠,心藏明月,这般如仙如玉的人儿,照样也跳不出这万丈红尘。
“孙良言!”祁让在里面叫了一声。
孙良言忙收起感慨,打起轻纱门帘走了进去。
“万岁爷,您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