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被打入冷宫就自尽?
这场火,只怕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去,传信给徐清盏,让他即刻回京!”祁让一手按压在心口,对孙良言下达命令。
孙良言有点反应不过来:“皇上不是让徐清盏督办赈灾事宜吗,他眼下只怕刚到灾区。”
“派个可靠的人去替他,让他速速回京!”祁让忍着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强调,“立刻!马上!”
“好好好,奴才知道了,奴才这就去办,皇上您千万别着急。”孙良言答应着,忙不迭地退了出去,对守在外面的胡尽忠说,“进去看好皇上,我去去就来。”
胡尽忠这会子也不敢耍贫嘴了,小心翼翼,腰弓得像只虾米似的走了进去。
“万岁爷,您好点了没,太医给您开了方子,药马上就熬好了。”
祁让脸色惨白,双眼泛着血丝,一字一顿地吩咐道:“摆驾,咸福宫!”
“哎呦,我的万岁爷,您这会子还是别乱动了吧!”胡尽忠抹着眼泪道,“奴才知道万岁爷是为江美人心痛,奴才的心和万岁爷一样痛,可再怎么痛,您也要先顾好自个的身子不是,哪怕先把药喝了再去呢,反正江美人就在那里,又跑不了。”
跑不了?
祁让深深蹙眉,心里隐约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。
“摆驾,咸福宫!”他厉声重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