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的每一天,每一次。
她要是从没想过离开该多好。
这些时日的事情,要是从没发生过该多好。
他伤害了她,她自己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?
她为何非要把事情闹到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?
她一直不肯低头,今天好不容易主动去见他,却是为了别的男人。
他恨上来,真想把她扔在床上,死命的折腾一回,叫她在他身下哭泣,求饶,说她再也不敢想别的男人。
他起身向她走过去。
晚余听到动静,转头看到祁让阴沉着脸目光幽暗地向她走过来,吓得脸色一白。
这个眼神她再熟悉不过。
那天在永寿宫,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,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叫喊,残暴地撕烂了她的衣裳。
晚余下意识往后退,可后面是床,她根本无路可退。
祁让是不是疯了?
这是康嫔的寝殿,康嫔还在呢!
他已经疯到这样不管不顾的地步了吗?
晚余心里一阵惶恐,随着祁让的靠近,将身子尽力往后缩。
康嫔也懵了,端起炕桌上的牛乳走了过来:“皇上,喝了牛乳再歇息吧!”
祁让像是突然惊醒,回过神,没接牛乳,目光也没从晚余脸上移开。
念头在抱她回西配殿和留在正殿之间转了几转,开口冷冷道:“给朕更衣。”
康嫔忙放下牛乳:“皇上,还是臣妾来吧!”
“不用,就让她来。”祁让态度强硬。
晚余知道躲不过,只得微微弯腰,去解他龙袍上的腰带。
康嫔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刚刚她还在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,不管怎样,只要皇上留宿在她床上就行。
可是现在,皇上居然在她寝殿里,当着她的面,和江采女腻歪起来。
皇上明着看是在刁难江采女,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在羞辱自己。
自己这样一个大活人在他面前,却被他赤裸裸地忽视。
既然如此,他怎么不干脆翻江采女的牌子?
眼瞅着他的衣裳被江采女一件一件地脱下来,下一步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