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来说更是非常不友好。我相信只有徐先生你这样最顶尖的代数几何学家,才能准确把握望月新一的理路,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。”
徐生洲摇摇头,又看向陈攀:“陈老师,你也谈谈对望月新一论文的感觉?”
陈攀就像应对人生大考,思忖片刻才字斟句酌地说道:“我下载了他的论文,认真研读过几遍,很难读也很难懂。它不像普通论文那样堂堂正正、纲举目张,反倒有些剑走偏锋、鬼气森森的味道。但我有种直觉,就是望月新一哪怕没有解决abc猜想,至少他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给后来者指明了方向。”
徐生洲若有所思:“方法?什么方法?”
陈攀略显窘迫:“我不知道,只是直觉如此。具体是什么方法、接下来怎么走,却像‘忽闻海上有仙山,山在虚无缥缈间’。”
徐生洲也没指望陈攀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。
如果他真能说的出来,那他大概率不会一大早就跑来金陵谈合作,而应该一大早就跑到研究室加班,跟徐生洲刺刀见红。
徐生洲安慰他道:“着名数学家巴纳赫说过,普通的数学家能找到定理之间的相似之处,优秀的数学家能看到证明之间的相似之处,卓越的数学家能察觉到数学分支之间的相似之处,而最厉害的数学家能够俯瞰这些相似之处之间的相似之处。陈老师你能看出望月新一的证明有可取之处,已经是非常不错了。”
陈攀得到徐生洲的表扬,眼里马上有了光。
徐生洲开始步入正题:“想来邱先生也跟你们说了,前段时间我稍微研究了一下abc猜想,主要是沿着望月新一的论文往下走,结果发现其中存在较为严重的错误,导致与后半部分衔接不上。这条路究竟是彻底断了,还是有修补完善的可能,我现在心里没底,也还没打定主意是否继续往下走。邱先生听说之后,觉得很有深入研究的价值,并向我推荐了你们。”
陈攀连忙说道:“愧不敢当!”
蔡宗泽也道:“能有机会与徐先生合作,是我的荣幸。”
陈攀忍不住又问:“望月新一的论文错误是?”
徐生洲很坦诚:“我已经用通行数学话语重写了望月新一证明abc猜想,目前正在整理完善,过几天会给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