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你稍等一下。”
挂断电话,徐生洲就看到曹隆山和陈攀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。他连忙解释道:“邱先生知道我解决abc猜想有些不顺利,就向我推荐了陈老师和港中大的蔡宗泽博士。陈老师先到一步,蔡博士在楼下,马上上楼。”
两人的脸色愈发凝重。
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,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放飞的,搁谁谁不闹心?
徐生洲故作轻松地安慰道:“人多了好啊!人多力量大。望月新一孤军奋战,一个人鼓捣了十多年,才搞出个半成品。咱们群策群力,取长补短,争取速战速决。”
见徐生洲没有将自己排除在外的意思,陈攀才松了口气:“有徐神坐镇,区区abc猜想何足道哉!”
正说话间,一个西装革履、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男子敲门而入,个子不高,却很精神,只是面色青白、嘴唇发紫,显然是来得匆忙,低估了金陵十一月底的阴冷潮湿。
徐生洲见他很是狼狈,赶紧打开空调,又给他泡上一杯热茶,才向他介绍陈老师和陈攀。
听到对面一老一少是捷足先登者,蔡宗泽原本有些红润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用英语说道:“不好意思,港城离这里有些远,我得到消息后,已经是赶最早第一班飞金陵的飞机了。”
徐生洲摆摆手:“没事、没事,abc猜想自1985年被提出,已经四十多年过去,也不差咱们这一天两天。”
蔡宗泽接着又说道:“其实我在波恩大学读博的时候,就对abc猜想很感兴趣,为此我专门学习了远阿贝尔几何,花很长时间研读望月新一的论文。”
徐生洲顿时来了兴致:“说说看你对望月新一论文的认识?”
蔡宗泽推推眼镜:“怎么说呢?初次看完论文的感觉,就像听一位刚吃完小美牛肝菌(俗称‘见手青’)的外地人,畅谈他游历世界的精彩故事。故事如此光怪陆离、奇妙曲折,让听众很怀疑他所说的究竟是真实经历,是凭空臆想,还是中毒后的致幻效果。”
徐生洲不禁抚掌大赞:“非常恰如其分的比喻!”
蔡宗泽又道:“对于研究者来说,读他的论文是件非常痛苦的事,特别是他的论文涉及到代数几何的多个分支,对于普通的数论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