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名的川味馆子,甚至很多金陵老城区的食客都会驾车过来一饱口福。
徐生洲做东,自然到的最早。
即便如此,小饭馆里也已人满为患,他干脆让老板在门口树荫下支起一张折叠桌。反正只有四个人,既是师生,也是同事,没必要讲究那些花样。
不知道温尧敏什么时候会到,他干脆先叫了一瓶冰啤酒,坐在街边,一边喝酒一边看落日西垂,看街上人来人往,听着饭馆里食客畅谈着饮食男女,感觉心里的焦躁如同傍晚的暑气,在凉风中一点点褪去。
第二到的是黄高华。
他面容憔悴、头发蓬乱,见到徐生洲讷讷地叫了一声:“洲哥。”
徐生洲笑着招呼道:“快坐、快坐!天气这么热,也不知道温老师和老牛什么时候来,我们先喝杯冰啤解解渴。”
黄高华坐下之后,羞臊地说道:“洲哥,我——”
徐生洲拍着他的肩膀:“少说屁话。你那事儿,我已经给你解决了!”
“什么?解决了?”
黄高华顿时精神一振,目光灼灼地看着徐生洲。
徐生洲指了指给他刚倒的啤酒,等他喝完才回答道:“我已经让人事处想法子挖几名纺织物染色方向的青年学者,尽快组建染色技术研究所,解决胂纶的染色问题。”
黄高华痛苦地摇摇头:“没用的,洲哥!之前我已经找了国内很多纺织材料专业的专家学者看过,他们经过研究,都认定这种材料不适合染色。”
徐生洲道: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外来的和尚会念经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咱们的格局要大。你只找了国内的专家学者,难免会有局限。如今到了这份上,得向欧、米各国取取经,学习一下先进经验。上次你走后,我请朋友联系了几位国外的着名专家,他们的反馈意见都是给胂纶染色确实有难度,但并非不能解决,并提出了好几条可行的实现路径。等染色技术研究所成立,就让他们分头试试哪条最可行。”
黄高华道:“那不是还得很久?”
“等很久总比等死强,不是吗?”徐生洲又给他倒了一杯酒,“所以当务之急,就是要叔叔阿姨稳住,保证厂子正常运转,亏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