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军并未多说,亦未否认众人对他“原创”的推测。他只是微笑,继续饮酒,看灯火如海,看众人哗然。
而那句诗,也宛如烈焰般,在这江南夜空中,烧出了一个无人能及的传奇。
望月楼内掌声如潮,欢呼声此起彼伏,不少人甚至直接起立鼓掌,场面前所未有的热烈。
“此诗一出,群星失色!”
“这是我今晚听到最有神韵的一句,堪称一锤定音!”
“我看不必比了,今夜冠军非刘公子莫属!”
“是啊,什么齐文渊,在这句面前,也不过尔尔!”
不光是普通观众,就连一众文坛宿儒、老一辈名士也纷纷点头称赞,脸上满是激动之色,有几位甚至激动地红了眼眶——他们太清楚,这等诗句,非天纵之才不可得!
赵凌霜嘴角轻扬,轻声道:“他若是今晚得了第一,也不算抢风头,实至名归。”
赵婉晴则眼含欣喜,忍不住低声道:“我刘军哥哥今晚怕是要登临风雅之巅了……”
赵承安啧啧赞叹:“就这句,搁青史都能留名啊!”
然而,就在众人情绪高涨,甚至有人高声建议“今年冠军应当直接颁予刘公子”时,一道低沉不满的声音忽然传出:
“此言差矣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齐文渊脸色铁青,手紧握成拳,眼中却闪着冷冽之光。他身后的几位文士也纷纷附和,神色不善。
“不错。”一位年约五旬、身着青袍的儒士拱手而立,语气冷峻,“此诗虽佳,但是否原创仍待商榷,怎可因一联之美,便轻下冠军之判?”
“齐文渊在文坛苦学十载,去年以七律夺魁,今年又压全场,岂能因一人临时献技便轻判高下?”
“更何况,文会尚未结束。”
这位儒士,正是齐文渊的老师、文坛名宿“王子敬”。
齐文渊紧接着开口,语气颇为冷然:“刘兄若是真才实学,自然值得佩服。只是——此诗来得太突然,恕我直言,实在难免让人心存疑虑。”
此言一出,全场顿时安静了几分。
一些原本兴奋的观众,也渐渐回过神来,有人低声嘀咕:
“确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