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旧血液没有被排出。
路鸣有一种矛盾感，他好像提前修成了蜕凡九重，但明明自己蜕凡第七重都没修完，蜕凡八重也还没开始进行。
可是此时的自己就是有这样的感觉。
难道蜕凡第九重，就是从意识颤动开始，直到能够内视，可以针对性的对自身进行提升？
沉浸在思考里面，想着想着，路鸣似喝醉一样，跌跌撞撞的在林间走着。
只是无论他偏的角度有多小、多大，身体始终不会倒。
遇到草木，还会无意识的顺着草木滑过去，然后继续向前。
整个人的状态极其怪异。
直到某一刻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窜动，一道眼冒绿光的动物拦在路鸣身前。
只见其直立起身，双爪交叉，同人类一样拱手微笑道：“后生，你觉得我像人还是像神？”
结果，路鸣径直从他身旁绕了过去。
？？？
眼冒绿光，口吐人言的动物满脸问号，这个酒疯子没听见？
当即重新窜到前面，在其旁边做出各种声响。
几分钟后。
终于，走得东倒西歪的人仿佛被吵醒，脚步停下，站定身来。
看到这一幕的情况，眼冒绿光的动物再次学人站起，并双爪交叉做稽道：“后生，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？”
“知不知道，你吵醒我了。”路鸣清醒过来，望着这只双腿已经变成人脚的怪异黄鼠狼平静说道。
“后生，你看我像人？还是像神！”然而，这只黄鼠狼并未回答路鸣的话，只是一味的询问他自己像人还是像神。
并且，声音越来越凌厉！
交叉的双爪也露出绿色微芒。
仿佛下一刻，这个人类不说出它满意的回答，就要被其撕成碎片。
“该说你无知，还是说你胆大，敢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“不过，一切都不重要了。”
路鸣忽然探出手，一爪捏住这只怪异的黄鼠狼，在刹那间拧断了它的头颅。
而后将之随意扔到一处。
右手成爪状再一拉，就将其魂魄从尸体内拉出，在其茫然惊恐的神色中，无情捏碎，吸纳入